有人知道张楚的近况吗?嘶声叫姐要回家的那位。想起他就心酸。
想起他就心酸。
张楚,一个流行歌手,一个普通的现代人。   来源: 都市快报   20世纪90年代的中期,张楚那忧伤而略带尖锐物的歌声一下子穿透了人们浮躁的心,他和窦唯、何勇三人的崛起,让人看到了崔健之后的一种新力量。这个时期是国内原创的一个黄金时期。人们在听他们歌曲的同时,也会津津乐道他们仨在香港红馆大骂“四大天王是小丑”的疯狂劲。就在那个时候,张楚消失了,有人说他因为恋爱失败远离摇滚,有人说他陷入毒品。时隔几年,2004年7月3日的西安,在《什么是艺术展》的开幕现场,人们却看到了作为艺术家参展的张楚。   与张楚约在他常去的酒吧里见面。眼前的张楚看上去比他的实际年龄要小,也并没有以前别人描述的那种自闭、忧郁的样子,看来这几年西安的闲适生活让他放松了许多。   北京:不堪的摇滚和爱情   1987年,刚到北京的张楚不会想到,这个在他看来美好而简单的城市后来会被越来越多的人当成摇滚圣地,摇滚也被许多热血青年当成一种信仰。这种环境的变化开始让不愿随大流的张楚感觉到异常痛苦。“在北京听到的评论特别怀疑你,不认可你的价值观,别人在怀疑你,自己也在怀疑自己。”2001年的夏天,张楚实在无法容忍北京的大环境,离开那里回到他的老家西安。   这年,他在北京的那场恋爱也失败了。“刚回来时,在西安修了一个星期的车。但是在户外,后来天太热了容易中暑,就放弃了。”张楚刚回到西安的时候生活还算宽裕,无需为生计操心,跑去修车完全是为了要从北京的环境里走出来,看看别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回到西安最初的一年多里,他整天跟着朋友们去山上玩,或者买书买碟看,想把自己的生活状态调整过来。就这样张楚慢慢适应了家乡的生活。“在北京,想着名利的东西会多一些,顾虑也会多一些,西安不会。在西安活着,梦想会多起来,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现在张楚走在西安街头,还是会有不相识的年轻人与他打招呼,和他聊天,聊些关于音乐的东西,这让他感觉很好,不像以前只是找他签名,他觉得这样很实在。   今年6月,张楚在西安美术学院参加了名为《一千零一夜》的当代艺术展,做了一个声音实验作品,“1995年以后听过一些实验性音乐,开始对当代艺术有些兴趣,他们工作的方法很有意思。”这次在《什么艺术展》上,张楚参加了“交换系统”小组,为岳路平的装置《胃》处理音效部分。张楚喜欢互动非常多的作品,那种现场所产生的不确定性让他着迷,“以后想法好的话还会和他们一起做。或者把音乐、舞蹈、表演结合在一起,有兴趣还会做音乐剧什么的。”   整个谈话里头,张楚一直都不愿再去回想离开北京前那种痛苦的状态,每每谈到此处他便开始沉默。另一个不愿意去提的是“魔岩三杰”这个概念,这个名声让他深受其苦。“有段时间是这样,很厌恶自己的身份,魔岩三杰、摇滚乐,成了一种给人自信的东西,感觉很别扭。以前会有歌迷打电话来说,你不能在情绪上有所转化,你的转化会让我很伤心、难受。这让我自己也很难受、很折磨人,因为我一转变就好像是在欺骗别人。”张楚很想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但几个艺术展览参加下来,他又开始成为当地媒体关注的焦点。当我问他,他以前的声名也许有可能会迅速的把他推向另一个领域并且出名的时候,张楚开始沉默,表情凝重只顾低头喝酒。   新专辑:电子乐和大脑的浪漫   张楚现在开始尝试电子乐,因为他喜欢充分表达自己的想法。“跟乐手合作需要一个团队,自己的想法有时候会被浪费掉。做乐队大家都这么说你得同意。现在电脑同意就行了。”电脑软件让他越来越能够表达,他把那种自由比喻成“大脑的浪漫”,是一种踏实的,收放自如的天马行空。   去年张楚感觉到有一种新的东西想表达,于是从年底开始听各种东西,准备自己的第四张专辑。在见识过各种不同的生活之后,他重新开始做想做的事情。如果他年底发片的计划顺利,那么新专辑就会在与上一张《造飞机的工厂》相隔6年后与听众见面。现在张楚正在做一些编曲的工作,随后将去北京录音。   西安才是我的家   再过几天,张楚要回一趟北京,这是他离开三年多以后第一次回去。他必须为黄燎原8月在银川组织的摇滚音乐节排练曲目,但他不打算演新歌,他会和一个缅甸人以及一个澳大利亚人用异国乐器玩一些音乐。对于张楚来说,音乐只是一个爱好,他现在希望能找到一个与人面对的工作,找个单位在工作中不断解决问题。目前他也在和西安的一家电台洽谈,想去那里主持音乐节目。   张楚最近还得忙一件事情,那就是搬到新家去。他的朋友给他联系了一个一楼带小院的房子,他已经打算在西安长期定居下来。“我不太愿意搬回北京,那儿没有家的感觉。”以后张楚会跑回北京去完成一个阶段的工作,然后再返回西安居住,他说他喜欢这样的生活。特派记者王晟 张楚 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