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需一篇议论文全篇内容要求围绕一句名言写.最好是孔孟说过的话.例
全篇内容要求围绕一句名言写.最好是孔孟说过的话.例如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之类的.
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胡解2007-04-25 17:33"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是绝大多数的中国人都能脱口而出的古语,对它的意思,也能较准确的理解。这句话最常用的是领域,古时的“孟母三迁”是它的绝好注解,近代的“环境决定论”也是它的理论解读。 “朱”色彩鲜明,有着很强的诱惑力与吸引力,带给人春天的温暖与青春的活力;墨深沉厚重,有着不测的威力与无穷的积淀,带给人冷酷与无情。这两种色彩,各有千秋,但都是一种极端的表现。中国的文人,最愿意打交道的不是“朱”,而是“墨”;中国画,以墨为主色,中国书法,以墨为工具。因为“朱”是最极致的一种状态,虽然醒目,但也刺眼,对于喜欢中庸的中国人来说,不是过分喜欢的。从这个角度上看,中国人都是“近墨远朱”的。 曾几何时,情况却发生了变化。“朱”是善的象征,是美的化身;墨是恶的标志,是丑的极致。于是,教导人向善,就要用“近朱”的方法,就要用“远墨”的途径。在道德的领域,中国人是要“近朱远墨”的。 其实,从现代教育论看,无论朱与墨,只是一种环境,是一种特别的显明的环境。任何环境,都不是十全十美的,都是良莠不齐的,况且,同种环境,在不同的人的眼里,常有着大相径庭的解释。例如:穷困,在有的人眼中,是厌恶的,那是美的亵渎;在有的人眼中,却是磨砺,那是志的起点。因此,无论外界的是朱还是墨,环境的善恶美丑的决定权,关键在于你的内心的动机。只要你内心有了真美善,外界的一切都是可以真美善的。 近日,报载,南京的著名小学附近的房价大幅提升,现代“孟母”潮涌而来,蔚为大观。问他们,均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回答。我甚是感叹。因此有上述的胡解。 我以为,这种“三迁”风潮大有可疑,环境影响固然不小,内心的教育更为重要;如有这么多的心思花在买房搬家上,不如多花点时间帮助孩子,来培养他的基本素质。再说,寒门高士、鸡窝金凤的例子屡见不鲜呀。做家长的,如能树自身为真善的榜样,化家庭为美的标志,不是更好的教育方式吗? 二,作者: 此心安处耶歌春 2006年05月28日, 永恒的过客——我的大学 读完周洪的《七七级时代》,禁不住为其中高峻的情怀、沉重的欢笑所激动,在许道明的《挽歌的节拍》中我曾经领略过类似的风景,它们一起鼓舞着我,用庸人的笔续写30年后中国大学的故事。 我的大学在黄河之都的城外,在仆仆风尘的云雾里,在湛蓝无际的天空下,在连绵群山的怀抱中。 关山难越 21世纪曙光照耀下的L大早已不是七八十年代鼎盛时期的L大了。偏居一隅,境遇尴尬,人才流失。社会上流传着“没落的贵族”,“中国最受委屈的大学”等等说法。L校长出席全国高校会议,总要无限委屈地呼吁国家重视一下西部的高等教育,苦口婆心地请求东中部地区的兄弟院校别来L大挖人,舆论和学校的境遇就在这样的呼吁和请求中完成了相互建构的过程。 委屈之余,L大人并未失尽雄心壮志。毕竟,什么国际排名、论文引用率居高不下;什么“地球三级”的中国脚印都是L大人第一个踩的;什么沙漠征途中关山难越、愈挫愈奋的“L大精神”,激动起来还会高歌一曲“省内老大”、“西北五省的清华”…… 在现实的窘迫境遇里咀嚼“委屈”的滋味,在昔日的辉煌记忆中吟哦着复兴的希望。L大人,也是阿Q辩证法的优秀实践者。 萍水相逢 当年被气势恢宏的浮雕校门勾引的我,一脚踩进了榆中校区国政系办公室的门槛,成了这个荒山脚下百废待兴的校区的第二代垦拓者,更成了不久就将从学校二级行政单位序列中消失的“国际政治系”的一员。校车上的师姐热情地问我是哪个专业的,摇摇头后又问我是哪个系的,直到下车见有举着“国政系”牌子的师兄来接我,才恍然大悟,“哦,国政系!” 于是,顺理成章地和一般同龄同代的同学萍水相逢,在严苛的军营中接受了入学的洗礼,在新奇与憧憬中揣测幸福的隐喻。 校区工地上的机器照例轰鸣,隆基大道旁的树影依旧婆娑,我的大学正式开始了。初学“中国政治思想史”,“西方政治思想史”,孔孟老庄本来就不是什么善主儿,仁义无为地争来辩去。卢梭康德斯宾塞可把我害死了,满口“湘”味的老师在升腾的烟雾中升华着西方政治哲学的精要,大串大串诡异思辨的长句比教科书中的文字深奥多了,斯宾诺莎在哪里?“只在此书中,言深不知处”! 正当我对西方正统国际关系大师们竞相建构的理论大厦望而生畏望尘莫及望洋兴叹望而却步望风而逃的时候,高大威猛的“双杠四星”走进了教室,国际政治的边边角角、外交场上的奇闻轶事、军营中的内幕花絮听得我那个耳聪目明、心花怒放如醉如痴阿! 一连三个学期的国际政治和外交史课程下来,选修人数日渐增多,高峰时超越本班学生数倍,比起依靠沙场点兵秋后算账保持威严的教员,X老师才是越活越有精气越老越有魅力阿! 钟期既遇 饮完几个学期的甘泉,课程就越来越没意思了,头绪繁杂的活动也把我更深地埋了进去。现在想起来,不管我因此受到怎样的评说质疑以至于自己也常怀遗憾与怨气,不得不承认我依然获得了丰厚的酬报:体味成事的喜悦,垂城的落寞;塑造淡泊平和的襟怀,在尴尬的处境中迎面相向,孑然而立。最重要的是,因着这样的机缘,我才结识了多数大学时代里最重要的友朋。 公元2003年7月,“非典”阴影尚未从普通中国民众的生活中完全退去,劫后余生的人们经历了死亡的洗礼,然而危难并未让这个民族显示出足够的坚强——官员的信誓旦旦、白衣天使的微笑不能改变人人自危的社会场景,这不是伟大勇敢百折不挠却是一个怕死的民族展现给世界的形象。“多难兴邦”说的是教训的反思,却多少带有灾难已然发生的无奈和自嘲,“兴邦”毕竟不是“多难”的由头啊! 校门恢复开放、商业一条街上餐馆上座率回升、行人的口罩差不多摘掉的时候,L大暑期“三下乡”社会实践金崖小分队的十四名成员在W老师的带领下奔赴金崖中学,开始了为期十天大锅吃饭大被同眠的日子,古语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积攒了一千年的缘分,我们终于相交一场:T老师矫情的损嘴,Q老师花儿那样红的笑脸,Y老师永远填不满的弥勒佛肚,Z老师L老师的风流琵琶《灰姑娘》……只剩下一个鲍老师每天沉默寡言地在琅琅书声中爬起,在夜色迷蒙的电波里躺下,看着清晨路边市场上背着一篓西兰花满面露珠的爷孙俩,听着漫天沙尘中呼啸而过的风鸣,穿过深窄狭长的巷道,沿着凌乱拉扯的电线杆和宽厚剥落的墙坯,贴上“践行‘三个代表’,牢记‘两个务必’”的宣传标语…… 桑榆非晚 如果不以学年划分大学,我更愿意从阅读的喜好检视四年度过的时光。大一下学期的某一天,经友人介绍,我在校区书店的角落里发现了《陈寅恪的最后二十年》,而后的两年里,老操场边的梨树,学术交流中心的浓荫地,落英缤纷的花园甬道都感受过陆键东先生浓郁的文化苦恋气息,这样的气息从30号学生公寓的一楼一直弥漫到32号公寓的二楼。 看厌了《散文选刊》上文化学者们的大散文,在老图二楼的烂纸堆中找到了柯灵先生的散文集《世道美文》,开始在“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的尝试中仰止“以天地为心,造化为师,真为质,美为神,宇宙万物为支,人间哀乐为怀”的境界。 不记得在家世界的几楼发现了印有切那张风靡全球的头像的水杯,突然想到几年前在浮山脚下的小屋里和金照畅谈理想主义浪漫的情怀。我对商业化的浪漫不感兴趣,却正是在商业的世界里重燃追寻希望的火光,在天国的丛林里战斗的切深邃的目光是否早就看到他曾经战斗过的星球上,人们通过这样的方式诠释着理想? 2004年的5